方知然摇头，“怎么可能。”
“可是我看着你对他挺关心的啊。”
“只是有些好奇。”方知然说。
杜晨不解，“好奇？”
“算了，没什么。”
杜晨抓住方知然问：“不要吊胃口。”
“真没什么。”方知然说，“只是觉得他原本不应该是那个样子的。”
“哦？”杜晨不以为然，“那你觉得那个小呆子应该是什么样子的？”
方知然也不知道怎么和杜晨说，他总不能够告诉杜晨，日后武慕阳会成为天王巨星，所以他现在很好奇，很八卦关于他的事情吧。
杜晨见方知然沉默了，也就没有继续追问，主动换了话题，“你上课那么认真准备拿奖学金？”
方知然点头，“是。”
“不会吧。”杜晨有些错愕。
方知然知道杜晨在惊讶什么，他也不在意，把自己的家庭状况大致和杜晨说了一下，听的杜晨目瞪口呆。
好半响，杜晨才冒出一句，“知然，其实我